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可惜,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如何,要尽快,不能让孙峥和谢小雪等太久。”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惹多余的事情,快点回去就好。” 她本能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两个座位——靠走道的地方,坐了个高个子的金发白种女人,很年轻,皮肤白却粗糙,而两人中间的座位却还空着。 ——希望这个位子没人坐,如果有人坐,至少别是个会打呼噜的大块头才好。 杨梦菡止不住想。毕竟,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此刻的她,只想好好休息,于是,她把眼睛闭上了。 但是,难得清静,刚刚合上眼睛,她就听到一个轻快的声音传过来。 “Excuse me?” 朦胧间,她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于是用余光扫过去,看到坐在靠走道的白人女生有些不耐的挑了挑眉,站起身,而站在她身边的是个身量不很高的短发亚洲女孩,正把费力一个沉重的银色RIMOWA旅行箱拎起来,向上举。 但是,就在这女孩子刚把旅行箱放好的时候,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侧头向身后的空姐说了声Sorry,便又把旅行箱再拿下来,放在地上,从裤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 杨梦菡听到那个白人女生狠狠的咂了咂嘴。她终于止不住好奇,微微转过头,想看看这个活宝究竟要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出来。 箱子很满,里面有些凌乱——女孩有些忙乱地翻找,终于费劲地从衣服堆里抽出一本书来——书皮是绛红色的,题目很奇怪,似乎叫做Philosophy, Pussycats, & Porn ——那本书把附近的衣服带起来,露出下面一个紫红色的电动按摩棒。 “我去……”女孩轻轻地骂了一声,忙不迭地用箱子里的衣服去遮盖,却在不经意间,露出箱子底部一捆捆的绿色钞票。 “赶快收拾好!”另一个清冷短促的声音响起来,听不出男女。 杨梦菡的目光和那女孩一起转向后面,看到站在她身边一脸无奈的高挑青年。那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甚至还吐了吐舌头,终于手忙脚乱地盖上箱子,锁好,然后再次开始费力地往行李箱上举——她的脚尖踮起来,白衬衫和牛仔裤之间,露出一点点腰间的雪白皮肤。 这一番折腾之间,她身后此时已经堆了不少人,那个白人女孩站在一边,蓝眼睛朝她斜睨。 “麻烦。”杨梦菡暗骂了一句,终于起身,随手往上一托,帮女孩把箱子放好。两人的手不经意地相碰,杨梦菡觉得这女孩子的手很软很滑,心里不禁微微一荡。 “Thanks so much.”女孩顺势挨着她坐下,回头,感激地朝她一笑。 那一刹那,杨梦菡看到女孩的面容——圆脸,头发不长,刚刚盖住脖颈,微微染了一点红棕色,那双眼睛很大,水汪汪的——杨梦菡忽然觉得她的眼睛和瓶子里的眼睛有些像。 这个念头让她不敢再多想了,于是她也坐下,系好安全带。她有点怕旁边的女孩呱噪,或者说她其实有点怕这个女孩再主动来和她搭讪,便索性再次闭上眼睛,把头仰起来靠着椅背假寐——听着客舱广播,冗长的安全提示,感觉飞机开始推出,等待,再起飞。 那女孩也终于没再说话——杨梦菡始终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只能闭着眼睛,闻着身侧那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她感觉好累,却睡不着。 半晌,杨梦菡忽然觉得左肩有些发沉。她不得已睁开眼,表情却瞬间无奈——那女孩娇小的身躯上盖了条毯子,头已经歪在自己肩膀上,眼睑低垂,睡得像个孩子…… 飞机巨大的铁翼呼啸着掠过云端,此刻的杨梦菡,却再没有半分睡意。 似乎是怕惊醒了肩头斜倚的女孩的梦,她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轻打开手包,珍而重之地紧紧把那个封好的玻璃瓶攥在手里。 里面的艺术品血红而晶莹。杨梦菡知道,她们正在看着她。 “面壁者” “‘知天命’,你很喜欢梵高的画啊。”端着咖啡杯,男人边微笑边盯着对面的栗色头发女孩看——阳光下,男人的长头发盖了少半边脸颊,眼和鼻子在夕阳下形成一个好看的轮廓。 “嗯,”栗色头发的女孩微笑,颈骨上那个由五个镂空菱形组成的倒五角星吊坠在阳光下闪着光。她浅浅啜了口咖啡,把两条腿慵懒的交叠,“‘面壁者’,你觉得我最喜欢哪一副?” “《星夜》 。”他回答得很笃定。 “哦?”“知天命”挑了挑眉,“为什么?我记得我今天似乎主要在看他的人像画啊。” “面壁者都不会很笨。”他微笑,也啜了一口咖啡,却看见“知天命”不依不饶的眼神,于是他终于揭开谜底,“你手机的屏保。” 他说着,没再和她对视,开始用目光在咖啡馆里扫过——太阳从窗户斜斜地射进来,把咖啡吧里的一切染上淡淡的金色。钢琴前面,一个留黑色长直发的枯瘦女孩正自顾自地弹奏。 “你介绍的这个地方不错,很对我的胃口。”“知天命”的沉默让他觉得有点尴尬,于是他随口说。 “嗯,”“知天命”点头,没有回应他的后半句话,只是兜起嘴唇吹了口气,把自己额前的刘海儿吹起来,现出那宽宽的额头,“好吧你猜对了。而且,我猜你也一样,最喜欢《星夜》这幅画。” “哦?”这下轮到“面壁者”诧异了,“你又是怎么知道?” “那就证明我也猜对了?”“知天命”拂了拂栗色的短头发,有些得意,“因为你的网名。” “面壁者?” 他愣了愣,便恍然,“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也喜欢看科幻小说。” “不知道这算不算你对女性的stereotype,总之告诉你,我喜欢的东西可多呢。”“知天命”微笑,“不过你也真是的,在怡红快绿这样的性解放社区里,取这么个自闭的名字,也不怕没人理你。” “这不是还有你这样惊为天人的美女主动约我吗?虽然这对我确实是个意想不到的突发事件。不过说起来,你的网名才奇怪——知天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子 。”男人轻笑,眼睛不经意间看向吧台后面——酒保是个一袭白衣的女孩,正利落地调着酒。 “是不是还觉得我腿短得像条丧家犬 ?那你还出来?”“知天命”轻笑,拈起一支中南海,“面壁者”便凑过来,殷勤地帮她点燃。她没拒绝,只是把乌溜溜的眸子朝他眨了眨,“还是……你的品味就是这么独特啊?神探?” “横竖朋友送了我两张这画展的票,一个人去总是浪费了。”他微笑,“万一真是个大叔,也算是交个朋友……而且我相信我的判断。对了,美女,可以约你上自习吗 ?” “知天命”没再说话,只是吸了口烟,在烟幕里朝他眨了眨眼。他知道对方很开心自己能接住这个梗。于是,他也便点了支烟,陪她抽,听着这一曲止歇,再听着新一曲响起来。 钢琴的声音有如水面的涟漪,随着,又飘过一段空灵的歌声: “Starry starry night(那夜繁星点点),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ey(你在画板上涂上灰与蓝), look out on a summer\u0027s day(夏日里轻瞥一眼), with eyes that know the darkness in my soul(便将我灵魂的阴霾洞穿)……” 两个人的眼光,不约而同地往中央的小舞台上望——唱歌的是个染着红棕色头发的高挑女孩,鲜黄色的短袖T恤和牛仔热裤把躯体勾勒得曲线毕露,肆意地裸露着两条光洁的长腿——手捧着麦克风,眼睛微微眯着,表情投入。 “Now I understand(现在我终于读懂了),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你当时的肺腑之言),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独醒于众人间的你是那么痛苦),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你多么想解开被禁锢者的系绊).  They would not listen(可他们却充耳不闻),  They did not know how(而且也根本听不懂).  Perhaps they\u0027ll listen now(也许现在听还为时不晚)……” “喂,‘面壁者’,你喜欢哪一个?”聆听间,“知天命”忽然问。 “你说什么哪一个?”他皱起眉,故作不解。 “唱歌的,调酒的,弹琴的。”她伸出手指,认认真真地逐个指给他看。 “我喜欢我对面抽着中南海喝咖啡的。” “帅哥,要不要求生欲这么强,这不是送命题,我正经问你话呢。”“知天命”微笑,捋了捋栗色的头发,“三个里选一个,你选哪个?” “弹琴的。”他笃定地放下咖啡杯,“其余两个,我想也没用,人家俩人是一对——她俩带了情侣戒指。” “看不出你观察力蛮强的,看来叫你神探也没错。”“知天命”俏皮地挑了挑大拇指,把头微微歪过来,“你也喜欢侦探小说吧……柯南道尔?奎因?乱步?阿加莎克里斯蒂?” “阿加莎。”他也被这女人撩拨得来了兴趣,放下咖啡,十指交叉,饶有兴味地反问,“轮到你猜了,我喜欢波洛还是马普尔小姐?” “好问题,我要想想。”“知天命”微笑,却不再说话,静静地听台上的女孩歌唱。 “For they could not love you(他们根本不会在乎你),  But still your love was true(你对他们的爱却未曾改变).  And when no hope was left inside(当最后一点希望都一去不复返),  On that starry, starry night(在那个繁星点点的夜晚),  You took your life as lovers often do(你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恋人常常做的一般)……” 他听着,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看着对面的“知天命”放下咖啡,交换了一下双腿交叠的方向,轻轻吐了口气,眨了眨晶亮的眸子,“面壁者,你是坏人,你给了A和B,但是我选C,你最喜欢《无人生还》 ……薇拉·科莱索恩 ,如果错了,我学Miss Sherry切腹给你看。” “‘知天命’,我真的开始佩服你了。”他赞许,却又有些诧异于她的敏锐。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我是在中午那个的直播里注意到你的网名的,然后想起了三体,想起了星夜,才去问你要不要出来看画展的,”她微笑,“那时我也在,而且,我发现你也对刚才那段歌词有反应。” “哦?我听到你说‘你也’,这就是说……”他显然get到了她话里的意思,便饶有兴味地把身体前倾。“知天命”却轻轻把手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 “帅哥,咱们换个地方。”说着,她浅笑,在账单上签了个名,便起身,拉起他的手,眼睛却望向吧台后的白衣女酒保。那女人似乎会意,浅笑着倒了两杯威士忌推过来,“喏,我请的。” “月儿,谢了。” “知天命”伏在吧台边,拿了杯酒,和他手里的酒相碰,然后朝台上的长腿女孩举了举,一饮而尽,然后朝月儿笑,“有单间吗?我想和这个帅哥单独聊两句。” “面壁者”怔了怔,有些惊讶于事情发展的进度,但是他还是很开心,于是他也举了举杯,然后也一口喝掉了,而他的眼神,并没有离开这个人美如月的白衣酒保。 他看着这个被叫做月儿的女人抬手指了指楼梯,然后朝“知天命”扬了扬手机,便继续把眼神移到台上的唱歌的女人身上,那双眼睛里似有万语千言,又分明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杨梦菡 杨梦菡在这几个小时里一句话也没说过,只是喝掉了两杯威士忌,她觉得更累了,但还是睡不着。眼睛闭累了就睁开,看着舷窗外一成不变的黑暗,然后睁累了再闭上。 她觉得头有些痛,肩膀也被那个一直恬睡的女孩枕得有些发酸,于是,她把遮光板拉下来,再次把眼睛闭上。 杨梦菡终于知道了,有时,闭上眼睛会看到一些睁着眼睛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眼前是那一朵朵大大小小绽开的血花,一朵朵接连不断地绽开,晃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于是她终于再次睁开眼睛,把那个瓶子捧起来,和里面的两双眼睛对视。 孙峥的眼光淡然平静,谢雪的眼光温柔如水。 ——陈晓静的眼睛又会是什么样子?我自己的眼睛呢? 她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毕竟,之前的她,无论是成为红玫瑰之前还是之后,都是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往来在生死之间,却从来很少有这样的愁绪。 “杨梦菡,这就是‘人之将死’吗?”她在心里问自己。她忽然有种感觉,这件事情完成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牵绊她的事情了——可是,茫茫人海,找这样两个人,容易吗? 她包里有枪,其实即便没有枪,如果她想干净利落地结束掉自己,她也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是…… “那个……能把你手里的艺术品给我看看吗?” 胡思乱想之间,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她一怔,侧过头——枕着她肩膀睡觉的女孩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扯下去。 “不好意思,美女,枕着你的肩膀睡了这么久。”女孩调皮地朝她吐了吐舌头,“其实醒了一会儿了,但是看你看着那个瓶子发呆,怕忽然把头移开会打扰你,于是就索性多枕了一会,嘻嘻。” 听着她再次提到瓶子,杨梦菡心里一缩,本能的想把瓶子往手包里放,但想到手包里那把枪,却只能硬生生停住,有些无奈地活动了一下被女孩枕了几个小时的肩膀。 女孩大眼睛忽闪着,有些调皮地笑,“上飞机前太累了,一上飞机就睡了……这么长的旅行,连支烟也不能抽。还好在机场时偷偷躲进卫生间抽了两支。” 听着女孩唠唠叨叨地自言自语,杨梦菡心里忽然微微颤了一下——原来这女孩就是当时洗手间里的那位邻居。 ——这个世界好小,而且充满了意外,如果我要找的那两个人也这么简单,该多好。 这样想着,她禁不住侧过脸,开始仔细地打量这个女孩子。 身量不高,衣服看起来很普通——清清爽爽的白衬衫,纯棉的,扣子棕色,木质。磨得发白但是依然洁净的微喇牛仔裤,赤脚穿一双白色旅游鞋。两个耳钉闪着光。胸部很丰满,骄傲地把衬衫顶起来,从扣子的间隙望进去,却似乎是一件镶嵌金丝的胸罩——隐隐约约的,双乳间有一点红,似乎是纹着什么。 “对了,还没正式谢谢你帮我放箱子呢。”女孩似乎察觉到杨梦菡的眼光,不以为忤地朝她眨了眨眼,“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身高就好了,真是羡慕啊,还有……”她把脸凑过来,嘴巴微微挨着她的耳垂,“你抬胳膊时腋毛露出来了,蛮性感的,我也有段时间不剃的,后来公司提了要求,就刮了。” 杨梦菡觉得耳边很痒,把身体侧开,却猛然发现坐在靠走道那侧的那个金发白人女孩正从厕所走出来,蓝眼睛有意无意地盯着那个短头发女孩看。她心念一动,余光微微环视,却又发现稍远处坐着的一个头戴耳机的俊秀短发青年也正盯着她们这边,眼光满是森冷,似乎就是上飞机时出声斥责女孩的那个人。 “大大咧咧的富家小姐,总是会给自己惹麻烦。老天保佑,别让她再和我说话了。”杨梦菡心里想,她又试图装睡,但是她的手臂却被女孩挽住了。 “喂,”女孩的声音很清脆,握着杨梦菡手臂的那只手滑腻却温暖,“你手里那个瓶子,借我看看吧,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独特的艺术品。” “这不是件吉利的东西。”杨梦菡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想摔开女孩的手,但是有点不忍心。 “可是我很好奇啊,所以才不管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女孩的声音明快但是固执。 “好奇心会杀死猫的。”杨梦菡把眉毛紧紧皱起来了。 “猫有九条命,因为满足好奇心丢掉一两条也没所谓吧。”女孩眨着眼睛,“即便九条都丢了,也不后悔,至少不是活活难受死的。” 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傻笑的样子,杨梦菡忽然有了个恶作剧的想法。 “那先和我去洗手间,给我看看你胸口的纹身。”她开口,指了指女孩高挺的胸,声音冷冰冰的,心里却在想,“这样至少能带她去洗手间,然后提醒一下她自己注意身边的危险,也算是做件好事。” “好啊。”女孩的声音很明快,笑得一片灿烂。 杨梦菡以为自己成功了,但是女孩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在这里看不就行了?” 她并没有如杨梦菡想象的起身,只是甩甩头发,把身体转向杨梦菡,双手伸到胸前,自自然然地解开胸口的几颗扣子,再把衬衫分向两边——镶嵌着金丝的胸罩彻底露出来,珠光宝气地托着她高挺的乳房,皮肤很白,纹理很细腻——白皙细嫩的左胸口上,赫然是一个面积颇为不小的红色纹身。 女孩把胸向上托了托,然后,她仿佛怕杨梦菡看不清楚似的,在杨梦菡有些惊诧的眼光里,随手把金丝胸罩的前搭扣解开了。 那对鲜嫩的乳房活泼地弹跳出来,丰满翘挺,里面仿佛是无穷无尽的青春活力,乳头是鲜嫩的粉红色——左乳房的上方,大约在心脏的位置,纹着一只血红色的大蝴蝶,翩翩然,映着雪肤冰肌,灿烂地呼之欲出…… 陈星 陈星喜欢水,喜欢裸泳,也喜欢泡在浴缸里,一边泡一边托起自己的奶子爱怜地揉它们。 今天也是一样,其实她有点想柳婷婷一起泡的,但柳婷婷说她不喜欢泡澡,所以只是简单地冲了冲,便坐到一旁,把盘好的头发放下来,一身赤裸着,边风干身体点上一支烟,任沾了水的皮肤毛孔自然呼吸。 虽然遗憾,但陈星很快就释然,于是,她就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边揉她的奶子,边看柳婷婷抽烟的样子。 “星儿,我高潮时的样子是不是很白痴?”柳婷婷忽然的问话让陈星哑然失笑,她终于把揉胸的手停下来。 “谁说的?不是啊,特别是最后你潮吹的时候,真的好看极了。”陈星浑身被泡沫包围着,高高地抬起一条腿,脚面绷起来,认真地搓洗着,“如果你想,我可以把那样子画下来给你。” “潮吹?我有吗?之前我自己弄的时候,或者和男人,可从来没有过。”柳婷婷挑了挑自己的粗眉毛,表情很诧异,“我自己都不知道啊……不过这次的感觉真棒,和以前都不一样,我感觉我简直像要死掉了……” “La petite mort,高潮和死亡本来就是相通的……”陈星把周身放松下来,头懒洋洋地靠着浴缸边,眯着眼,脸颊红红的,表情有些陶醉,“婷婷,张睿最后一定也高潮了,我知道。” “那,死的时候,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呢……”柳婷婷有些出神,烟烧到了她的手指,她被烫的哆嗦了一下,把烟头丢掉了。 “我想咱们最后都会知道。”陈星说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低落,但是,她却莫名其妙又想要了,于是她又开始揉她的奶子了。 柳婷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总之她没再继续说,自己把话题转开了,“对了星儿,刚才我没发现避孕套,你就让他们射你里面?” “没所谓,”陈星的声音淡淡的,“他们两个不讨厌,不讨厌的男人,我不会要求他们用套套。” “哦?那就是说即便是讨厌的男人,你也……” “嗯,我中午说过的。”陈星揉胸揉得更用力了,“来这里,对我提要求的,我都会答应……这也是我的生活方式。” “星儿,你很特别……”柳婷婷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你说外面那两个要睡到什么时候。” “看样子你还意犹未尽?”陈星说着,手没有停下来,只回头看这个马尾辫女孩子,看着她眉眼间形成一个好看的构图。 “嗯,有一点,今天……很有感觉,还是想要……星儿,你一起吗?” “今天不了,他俩挺棒的,但是比不上你给我的感觉。”陈星的声音有些倦,“咱俩,或许还有机会……婷婷,我忽然懒得动,还想多泡一会,如果你想,就顺带帮我个忙,把他们请出去好吗?我不大想让男人在我家里睡。还有,我欠你的了。” “唉,好吧……交给我,谁让我今天来晚了呢……我会带他俩去我住的地方,如果我的房东姐姐也在,今天晚上就有他们好受的。”柳婷婷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点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调皮,“星儿,你怎么谢我?” “给你画一张你的写真,怎么样?” “不错哦,不过不够,我饿了,一会我去吃饭,你要买单。” 柳婷婷甩下这一句,便干脆地起身,就那么一身赤裸着,翩翩然走了出去。 …… “醒醒吧,你俩还行不行了?” “靠,哥,我不是做梦呢?这个美女是谁?” “美女,你是谁,陈星呢?” “星儿被你俩折腾累了,我是她朋友……你俩晚上有事么?” “你……是那个什么怡红什么社区上的?要钱?” “先跟我吃点东西去,咱们AA就行,我不用你们请,但也不想请你们。晚上愿意的话,就去我住的地方,听星儿说你俩挺棒的,所以我想要了。算是给你们个意外惊喜吧。” “……” “怎么了?不敢去?那算了我回家了。” “靠,去就去谁怕谁!” “那快点穿衣服,我饿了。” “哥你今天真神奇,这些事我寝室里的那几头猪打死也不会信,不过我十点寝室就锁门了。” “杨楠你少他妈废话,不敢去就滚回你寝室去打手枪……” “算了,舍命陪君子,兄弟一场,我陪你,免得你今天晚上精尽人亡……” “我靠杨楠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你们能走了吗?我饿了。” …… 外面男女交谈的声音逐渐响起,又渐渐淡出、远去,最终归于寂静。 陈星其实没心思去听,刚才柳婷婷关于死亡的话题又让她想起今天的这些事情了。 她躺在浴缸里,用手掌托起一团泡沫,轻轻一吹。 泡沫在空中飞起来,灯光下显得很绚丽,五彩斑斓,精彩地旋转着,漂浮着,又争先恐后地一个接一个地破灭,在美丽的顶峰归于虚无。 陈星觉得她是时候喝今天的酒了。 伍凌 伍凌觉得刚才那杯威士忌让她稍稍有点醺醺然,但是她没有拒绝“面壁者”再多喝一杯的邀请。 她蛮喜欢这个楼上的小套间的,不大,仅仅有一个小小的双人皮质沙发和一个小吧台,里面有带窗的卫生间,还有一间带窗的小卧室。不过她今天不想在床上,因为今天她需要些酒精来刺激思维,还有荷尔蒙。 同样,她也蛮喜欢这种约会的感觉的,名字就是面具,面壁者也是知天命也是,她没有去猜这个帅哥在面具背后的名字或者职业或者别的,毕竟只是一夜情而已,哦,一下午情,whatever,哪怕再见面,她也不会再叫做“知天命”了·,这个ID用过之后就可以去死了,反正这样的面具多的是。 其实,她还蛮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每一个面具上的,事实上她喜欢把自己的名字随处乱写,稍稍用心,可能就会猜得到。但是她打赌没人会去猜,哪怕那人正盯着你的脸和身体看,哪怕他会和你上床——哪怕不在床上,whatever。 她把这看成一个实验,或者,用她师姐李天然的话来说,一种行为艺术。 ——师姐为了她自己的行为艺术死掉了,那我呢? 伍凌懒得再想了,她今天要想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所以,她就那么娇俏俏地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吧椅上,看着吧台后面留着长头发的“面壁者”倒酒的样子——他比罗辑 帅多了,不知道他做执剑人的时候怎么样。 伍凌很喜欢他高挺的鼻梁骨,现在她有点好奇他的“剑”是不是一样好看了。 “‘知天命’,你觉得中午的直播是真的吗?”把酒杯推过来时,他问。 “你觉得呢?”伍凌看着杯里琥珀色的酒,忽然抬眼朝他微笑,“很有仪式感?还是挺刺激的?” “都有。”他点头,把上身伏在吧台上盯着她乌溜溜的眼睛,“真假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相信是真的,因为我觉得她的情绪骗不了人,或者说,即便表演是假的,我猜她也决定去死了……但如果是真的的话,就太血腥了,我想不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也会喜欢看那么血腥的东西。” “又是你的stereotype,网上喜欢这类的女孩子可不少,而且我的毕业论文和这个有关,所以我看过很多这样的文学作品、文献和案例,找人专门请教过切腹的方法,还自己用钢尺模拟过然后高潮了。”伍凌微笑,用眼睛盯住他的脸,“现在,你的瞳孔放大,呼吸加快,喉结滚动,想到中午的直播,你有感觉了,是吗?” “为什么不是因为和你这样的美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听到你刚才的话才有的感觉?”他微笑,把头进一步向女孩的脸靠近,同时深深吸气,仿佛要把伍凌带着淡淡香气和酒香的呼吸都吸进肺里去。 “面壁者,你的嘴好花。”伍凌微笑,却没回避他的亲昵,“不过你可能该后悔,现在我知道了你的特殊爱好,我有点害怕了呢。” “‘知天命’,聪明如你,出来之前估计就猜到了,如果害怕了,哪还会出来?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那也一定是你想要。”他眨了眨眼睛,把自己酒杯端起来。 “我想的话,你会帮我?”酒杯相碰,伍凌的眼神有些暧昧。 “你喜欢什么方式?不会是中午那种吧?还是……窒息?”他把酒喝掉了。 伍凌没说话,只是也喝干了自己的酒,膝头跪上吧椅,把上身向男人凑过去,抬起眼睛看着他贴过来的脸。 两个人的额头终于轻轻贴在一起,“面壁者”开始有些放肆地用下巴上的胡茬去扎伍凌吹弹得破的精致俏脸。伍凌没有躲,但是她实在觉得有些痒,于是她咯咯地笑。 “帅哥,无论如何,我想,咱们是时候发生点什么了。”笑完了,她对男人说。 四片嘴唇轻轻相触,分开,再相触,然后,口舌交缠。 乳房被“面壁者”托在掌心再次捏住的时候,伍凌轻轻呻吟了一声。她知道,这次还是没有意外,这个男人也同样不会去猜她的名字了。 杨梦菡 “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红蝶,Red Butterfly,或者喊我小蝶也行。” 女孩用手指在胸前的蝴蝶纹身上,清丽的表情自自然然的——在这个狭小空间里袒胸露乳的她,此刻却没让杨梦菡觉得有半点淫靡。 自从看到这只血红色的蝴蝶,杨梦菡的眼睛就始终没再离开过,她觉得这只红蝴蝶好像是活的。所以,听见女孩的问话,她几乎是脱口就说出来。 “叫我梦菡吧……” ——What the fuck! 说完,她就后悔了。对方给她的显然不是真名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不小心。但是,也晚了。 “梦菡……emmm……我猜不是‘汉子’的汉,否则就太豪放了,嘿嘿。”红蝶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这个突如其来的玩笑让杨梦菡觉得有些发窘。 红蝶似乎也察觉了,于是自己把话接下去,“是‘菡萏香销翠叶残’的菡吧,很好听的名字哦,比我的强多了……我猜不少人会把你的名字念成‘梦寒’,不过一样好听。” 不知为什么,听着红蝶的轻快的声音,杨梦菡忽然觉得自己的头没那么疼了,于是她第一次朝红蝶笑了笑。 “你笑了诶,你笑起来真好看。”红蝶的声音放轻了些,让杨梦菡听起来更舒服了。这女孩子依然袒露着自己粉嫩的胸,并且朝杨梦菡挺了挺,“你还没告诉我喜不喜欢我的纹身。” “嗯,很美。”杨梦菡点点头,理了理披肩发,“谢谢你。” “本来是我有求于你的,谢什么,不过我很开心你能喜欢,这可是我找我们那里最棒的纹身师……” “咳……” 似乎听见了身边那声礼节性的轻咳,红蝶才终于把话停下来,转头向身边过道看。 杨梦菡蛮佩服这些服务人员的耐心的,换做是她,还真不一定会不会说出什么过头的话。于是,她也抬头看了一眼红蝶身边那个推着饮料车亭亭玉立的蓝衣空姐——瓜子脸,八头身,妆容精致得体,长发盘在脑后,脖子上的丝巾却稍稍有些散乱,高挺的胸脯上,是一个印着“Sue”的小小的金色胸牌。 “小姐,请问您想喝点什么?”她用流利地中文问,眼光却扫了一下红蝶的胸。 “不好意思啊。”红蝶仿佛才注意到似的,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胸脯,有点婴儿肥的可爱笑脸微微一红,伸了伸舌头,开始忙不迭地系胸前的搭扣,却一时间怎么也扣不上。于是她抬起头苦笑,“美女,有苏打水吗?不好意思过十分钟再拿来,我整理下衣服。” 空姐苦笑,便推着车向前走了。 “这东西真烦……”红蝶低声抱怨着,似乎对于四周奇怪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朝杨梦菡做了个鬼脸。然后,她干脆在座位上飞快地把上身的白衬衣脱下来,再旁若无人地把胸罩也脱下来,随意地扔在腿上,解放了一般地长长吐了口气,就这样让自己的上身完全赤裸了将近一秒钟,才开始把白衬衫穿起来,慢慢地系衬衫的扣子。 看着红蝶这些坦坦然然的放肆举动,杨梦菡实在是有些无语,同时,她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不是因为红蝶,而是因为坐在靠走道位置的那个金发女人。 似乎发现了杨梦菡注视着她,那个金发女人把目光从红蝶腿上的金丝文胸上收回来,端起手里的橙汁开始喝,蓝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戒备。 “现在舒服多了。”红蝶对身边的这些小细节浑然不觉,自顾自地整理好衣服,用手揉揉高挺的胸,吁了口气,把胸罩拿起来,在杨梦菡面前晃晃,“临走之前朋友送的,一时来不及收拾,只能戴上了。漂亮但不实用,勒得我胸难受死了。” “你男朋友送的?”杨梦菡随口问,看着这件文胸上的装饰,知道这应该不是能在普通奢饰品店能买到的东西。 “不是,”女孩微笑,“几个同性朋友,也算是我的同事,离别礼物。”她说着,把胸罩里侧的几个英文签名指给杨梦菡看。杨梦菡觉得有些名字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便作罢。 因为现在她顾不上想这些,或许是蜘蛛的本能,机舱里一些人投过来的眼光总是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她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下,便开口。 “小蝶,你的纹身很棒,其实我也有个纹身,想看吗?” “想啊,现在给我看。”女孩的眼睛亮起来。 “位置有点私秘,我没你这么放得开……要不你还是跟我去趟洗手间?”杨梦菡其实觉得自己蛮笨的,除了拉她去洗手间提醒她,她也想不到别的方法了。 “嗯……”红蝶娇娇地伸了个懒腰,“可是我有点懒得动了,梦菡,下飞机后咱俩还有的是时间,现在呢……我还是想先看看你的那个瓶子。”她说着,便把手向杨梦菡伸过来——手掌的皮肤嫩嫩的,很光洁,中指上带了个细细的白金戒指,“还有,别总皱着眉头,我喜欢看你笑,你笑的样子真的好美。” “是吗?”杨梦菡长长吁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小心翼翼地把瓶子交到红蝶手里,“这不是件很吉祥的东西,看看就罢了,小心她给你带来突如其来的坏运气……”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用目光扫了扫那个金发女人,轻轻捏了捏红蝶柔软的手。 “好美……我喜欢……”红蝶双手捧着这个晶莹的瓶子,似乎没注意到杨梦菡的那点微不足道的暗示。 红蝶 红蝶几乎被这个瓶子迷住了。 那是个水晶玻璃的瓶子,壁很厚,瓶塞是磨口的,形状很特别,像是一颗心,又像是一滴泪,在灯光下,显得很璀璨。里面是一片胶冻状的血红,其中悬浮着四颗黑白红相间的球状物体,拖着缠在一起的丝丝络络的长尾巴——很神秘,有些可怖,但却美得摄人心魄。 她想她知道那瓶子里是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咙和嘴唇很干,但是其他一些部分却湿了。 “梦菡,这个瓶子里……”好半晌,她终于开口,但是话说到一半,便僵住。 腰间冷冷的,不知什么尖锐的金属已经划破了她的衬衫,顶在她的腰上了。这让她心头一颤,手却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瓶子。她用力地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定定神,低头望。 顶着她腰的是一把从座椅扶手下面穿过来的,亮闪闪的弹簧匕首,握着匕首的手很白,胳膊上生着一层细细的金色汗毛,当然,这条胳膊是她身边那个金发女郎的。 红蝶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于是她转过头,尽量让自己表情平静地去看那女人。 长长的金色头发用一根色彩斑斓的发带梳在脑后,皮肤是西方人特有的白,但是显得有些粗糙,两颊各点缀了几颗雀斑。上身穿一件浅黄色吊带,胸很丰满呼之欲出,乳沟很深,衣服上那两个高高竖起的乳头轮廓显示出她并没穿内衣。下身穿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两条洁白的腿很长,也很健壮。 只是,她的毛孔显得有些粗大,蓝眼睛里有些慌乱。 她的眉毛也是金色的,所以她应该是个货真价实的金发女郎,所以她的阴毛应该也是金色而不是棕色的。 红蝶终于让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停下来,同时也把呼吸稳下来。 ——Calm down,至少,不能摔了这个瓶子。 她想。 “What’s the matter?”她开始试探着低声问,同时偷偷地把瓶子向杨梦菡递过去,但她换来的是金发女郎的一声低低呵斥: “Freeze!” 红蝶感觉那把刀又压进了她的腰一点点,这弄得她有点疼,她不知道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已经被割开了。但她的手却终于缩回来,大睁着眼睛和金发女郎的眼睛对视。 “Baby,Key to your suitcase,give it to me!”金发女郎继续开口,声音很低,有些发颤,红蝶看到那女人那双美丽的湖蓝色眼睛和上面长长的金色睫毛,但是那眼神却有点飘忽。 “Sorry,My what?”她似乎没听清,张大眼睛问。 “Y-o-u-r S-U-I-T-C-A-S-E!”金发女郎抓狂地举了举空着的那只手,她没办法大声说话,只能用夸张的口型给红蝶看。 “OK,my suitcase,I get it,Oh I mean you’ve got it. Please just don’t do this to me,I’m so scared. Please, it’s yours now,I will give it directly into your hand.”她做出听明白的样子,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开始慢慢地站起来,想去打开行李架。 “What the fuck!”那金发女人似乎完全没料到红蝶的反应,她似乎生怕自己的刀被别人看见,本能地跟着红蝶站起来,手腕却重重在座椅扶手上撞了一下。 “Shit!Not the suitcase,just the key,I’ll take the case myself when we touch down.” 那女人的声音已经充满焦躁了。 红蝶感觉她的左手被这女人死死抓住,而那把刀又顶在自己的腰上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甚至她胸前那只红色蝴蝶也开始随着她的心跳动起来了。 她身上开始出汗了,她的手和腿开始发抖了,她怀疑自己的热裤已经能看见湿斑了。 “Ok,Ok,我知道了,Touch down是这样。”她的表情似懂非懂的,朝着那金发女人点了点头,忽然一下子弯下腰去。 “嗤啦。” “Fuck!” “嘶……哎呦!” 那把刀终于把红蝶的腰割破了,她觉得火烧一样地疼,她猜,她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 她叫得很大声,边叫,边把手里的瓶子塞到了杨梦菡手里,同时朝一脸错愕的杨梦菡眨了眨眼睛,嘴角浮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完美,现在这个瓶子安全了。 可惜这一刀割得还是有点浅,只是皮外伤吧,但是流血了就好。这个金发女郎该气疯了吧,她会扎我哪里,后心吗? ——Holy shit,来吧,我的金发女郎,这次你让我爽透了。 Joan 在今天之前,Joan一向觉得那些取笑金发女郎的笑话都是刻板印象。 比如一个笑话里说,金发女郎看上了一台样子可爱的小电视机,但是店主说不卖给金发女郎,她染了发,甚至把头发剃光了,但是老板还是不卖给她那台电视机,理由也还是“不卖给金发女郎”。直到那气疯了的光头女人几乎要把那个店拆了的时候,老板才无奈的告诉她,她想买的那台“电视”实际上是微波炉。 Joan还记得Susan给她讲这个笑话之后,她把Susan压在身下摩擦了半个晚上,然后逼着她去染了一次金头发。 ——可是,原来我真的这么笨,我没想让她受伤的,我真的刺她了吗? 那一瞬间,Joan的身体僵住了,愣愣地望着手上沾血的刀,但随即发现飞机上所有乘客的眼光已经都盯了过来,甚至飞机上的保安人员也向她冲了过来。 “Susan, I’ll do it myself, sorry.”她骂了一句,一咬牙,手中的刀子直直地向身边那个女孩的后心插了下去。 “噗!” 她只听见了一声低低的,经过消音器的枪响,但是身体的两个部位却似乎同时被什么打中了。 她似乎很迷惑,美丽的蓝眼睛大大地睁着,张着嘴,满脸错愕的站在那里,低下头,看自己高挺的左胸和双腿结合的地方同时迸出血来,把自己的黄色吊带衫和蓝色牛仔热裤都染红了。 软软坐下去的时候,她的手一松,刀子一下子掉在脚边。 那颗子弹刁钻的射进了她的下身,牛仔热裤被子弹烧灼得布片飞溅,厚实的裆部被血尿染成了一片鲜红,而她那条有点长的,被金色阴毛覆盖的阴蒂被彻底破坏了。 而高挺的左胸上,没有弹孔,只是一个不大的鲜艳血洞。鲜血汩汩地涌出来,在她左胸口染成了一朵鲜艳的红花。 ——我会死吗?我要死了吗?不行,Susan,我们说好的…… 她开始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上身下身的伤口,但鲜血却从她的手指缝汩汩地涌出来了。 ——好疼,好疼,那些曾经被我打死的人,也都这么疼吗? 飞机似乎遇到了很大的气流,开始剧烈摇晃,在乘客的尖叫里,Joan终于开始挣扎了,她开始用力地蹬腿,把左脚上的高跟凉鞋甩脱到前排座椅底下去了。 杨梦菡 杨梦菡觉得这个挺拔丰满的白种女人似乎已经变成了一条被渔网网离水面的大鱼了。 她没想到还会有别人出手,但是她知道自己不会袖手旁观,不用枪,手里这把梳子就足够了。她没有直接刺穿这个女人的心脏,而是稍微偏了一点点,因为她原本不想再多杀人,如果不是那女人下身那颗子弹,这女人被控制起来之后,如果诊治及时,应该能留下一条命的。 ——不过,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她现在没救了。 ——但是,马上就有很多麻烦了,或许我一落地就会被公安抓起来。 ——嗯,那我干脆就把枪亮出来,这样起码可以痛痛快快的多吃几颗花生米,或许我应该把上衣也脱了,让子弹把我的黑色乳罩打断了再打爆我的奶子。 她开始胡思乱想了,而那女人的呻吟声也开始越来越大了。 “Oh shit……Susan……fuck me……take me……Susan……ohhh……”激烈的呻吟声,依稀夹杂着某个女孩的名字,听得杨梦菡有些眼热心跳——那一霎那,她忽然又想起瓶子里的两个女孩。 ——孙峥和谢小雪,那个时候,她们也是这样的。 金发女郎的嘴里泛着血沫,蓝眼睛已经翻起来,露出大片的眼白,死死按着伤口,声嘶力竭的呻吟,同时大口大口地尽力呼吸。她后背倚在座位上,双手撑在身后,两条腿一条伸着一条蜷着,纤细的腰肢用一个放浪地姿势前后挺动着,性感的白皮肤泛起了一层晕红。 “小蝶,你没事吧?”不远处那个始终望着红蝶的短发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红蝶身侧,手里握着一只锃亮的银色手枪,神情里满是关切。可能是因为着急,那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变得清扬激越。 红蝶却只是摇了摇头,表情里带了点惋惜,杨梦菡发现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那把尾部尖端还在滴血的小梳子。 飞机还在摇动,机上的乘客已经开始尖叫,那个正把一听苏打水端来的长发空姐更是惊得脸色煞白,一下子软软倒了下去。乘警奔过来,想要移动金发女孩的身体,红蝶却起身,给他看了一张什么文书,低低地用英语和他交流着,指指那个叫冰冰的短发青年,指指杨梦菡,又指指座椅上的女人。 乘警听完,点点头,嘱咐几句就退了下去,杨梦菡知道他是说就把这女人交给她们处置了。 “死女人,敢对你……”那个短发青年看着乘警退开,终于恨恨地骂出来,声音高而清越,说着,他举枪,再次对着呻吟中的女孩瞄准。 “冰冰,算了。”红蝶按住了他的手腕,“最后一会儿了,留给她自己享受吧……就算是为了我。” 杨梦菡有些诧异地看见了红蝶那只夹在裆部的手。 Joan 享受? Joan记得听Susan说过这个中文单词,大概是Enjoy yourself的意思吗。 ——她们大概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她们会叫我什么?那个金发女郎?那个婊子?那条母狗?或者那个白痴? ——不管了,至少她们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享受,为什么不是呢?这比那些针剂和粉末好多了。 直到中弹之前,Joan都还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感觉——伤口的疼痛依旧,但眼前却莫名其妙的泛起一阵阵的粉红色,乳房和阴蒂的中弹部位仿佛有千百条柔软的小舌头在舔动一般,给她带来如潮水般接连不断的快感。 医生告诉过她,其实让她感到爽的东西是一种叫做内啡肽还是什么的化学物质,做爱的时候会分泌,用药的时候会分泌,其实坐过山车或者跳楼机甚至痛快的购物的时候都会分泌,但是,越多,越不够。 而当大脑判断身体快死了的时候,会分泌出好多好多这些东西来,或者是作为临终关怀,或者说再留着也没用了所以索性一次拿出来爽个够。 ——Fuck it,总之我很喜欢这种粉红色,还是很疼,但是也好痛快,好像是在和Susan做爱。对了,上次在加州乐园的那间汽车旅馆把Susan绑起来干她的时候,我自己也高潮了,那个时候我也看见粉红色了。 ——不,这次不一样,不只是粉红了,好多颜色,好多颜色啊。 ——邦尼和克莱德 死的时候,是不是也看见过这么多颜色呢? Joan没有控制自己嘶叫的声音,和Susan做爱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大声地叫床。她边叫,边疯狂地甩着一头金发,两条长腿来回蹬踢着,两只鞋都掉了,脚面紧紧地绷起来,好像小脚趾上Susan送给她的那个小戒指也掉了。 ——Susan,Susan,Susan! 现在,Joan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因此也就不再想太多的事情了。 ——Susan,不要难过,我好爽,我要爽到底了,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她开始专心追求这最后的感觉,甚至连那双死死按住伤口,沾满了自己的鲜血的手,也不自主的在乳房和下身揉搓起来。 那粉红色已经完全幻化成五颜六色的了。Joan想起来,这些颜色好像是Susan给她的那条发带,也好像是Susan左耳朵后面那个小小的纹身。 ——天哪,你要是能再要我一次,再插进我里面一次就好了,哪怕是从这两个伤口里插进去也行。 Joan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坐在那一汪小血泊里了,她把拳头攥起来,两条长腿一下子蹬得笔直,好像这样可以用上自己全身的力气,尽量地贴到那些颜色里。 那一刹那,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战栗,最激烈的高潮一下子涌遍了全身。她觉得自己被无边无际的五彩斑斓的颜色包围了,然后,她开始融化了。 Joan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咕……”地一声,然后,她松开紧握的拳头,闭上了她的蓝眼睛,让自己沉浸到那片五彩斑斓的海洋深处了。 杨梦菡 “梦菡,你说……她死得……舒服吗?”红蝶的声音有点发颤。 “嗯,是的。”杨梦菡简简单单的回答,她感觉红蝶又把头靠到她肩头了,她感觉红蝶在发抖,也在轻轻抽泣。而且,她知道红蝶刚刚高潮了。 “一会儿,她的尸体就要被拉走了,我会处理。”红蝶贴着杨梦菡的耳朵,声音轻飘飘的,“梦菡,我刚才告诉乘警你是拉斯维加斯赌城派给我的私人保镖,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关心你包里有什么了。” “你……?”杨梦菡感觉自己的身体紧了一下,把眼睛一下子瞪得好大。 她已经知道这个神秘的女孩子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红蝶没再说话,只是用她那只白皙的手从伤口抚过,然后陶醉般把手上沾上的鲜血涂在唇边,伸出粉红小巧的舌头,把手指卷住,放在嘴里,如同婴儿般吸吮。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整架飞机也似乎一下子静下来。不过杨梦菡知道,红蝶的身体还在抖,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放松下来。 直到乘警把那女人的尸体拖走之后,杨梦菡感觉红蝶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微微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均匀。 她没去看红蝶,只是这样呆呆地坐着,任这个女孩子靠着自己。 好半晌,杨梦菡听见红蝶含含糊糊地说了句话,似乎是对她说的,又仿佛是自言自语的梦呓。 但是,她还是听清楚红蝶说的是什么了。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 [newpage] [chapter:1.10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无人生还 ] 杨梦菡 人死了,会剩下什么? 尸体被拉走了,染了血的坐垫被拆下来换掉,喷上去味的香薰。附近的乘客或者会PTSD ,所以除了做笔录,还被好心地安排了心理医生。 但是飞机还是要飞,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所以,死了之后,可能就是这样,什么也剩不下,就像她杀死的那一百人——不对,如果不算Robin,应该是一百零四个,又或许是一百零五个——其实都一样,过去之后,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杨梦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记得她睡着前似乎在想这些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醒来的时候,她发现红蝶正抱着那本她似乎从上了飞机就没打开过的Philosophy, Pussycats and Porn,戴着耳机,眼睛盯着前排座椅的屏幕,看着一部老电影——穿着风衣的女主角很漂亮,刚刚一枪打死了那个带着圆顶礼帽眼睛精光四射的男人。 还有,靠走道的位置,已经换了人,就是刚才开枪的那个短发青年人。她记得红蝶叫这个人冰冰,或者应该是兵兵,但是她还是觉得应该是冰冰才对。 “梦菡,你醒了?”红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就又把眼睛回到电影上,看那个女主角走回自己的房间,发现摆在里面的那把椅子和上面晃晃荡荡的绞索。 “我还以为你也会枕我肩膀呢,结果发现并没有,可能我肩膀太低了。”红蝶继续说,眼睛却没离开屏幕,她把腿蜷起来踩在座椅上,有意无意地把那本硬皮的Philosophy, Pussycats and Porn夹在她双腿中间了。 屏幕上,那个本来还有些得意的女人已经开始哭泣,但还是颤颤抖抖地站上椅子,把套索套在脖子上,整理好,然把椅子踢开了。 那个时候,杨梦菡听到红蝶如释重负般的出了口长气,然后她的手忽然被红蝶握住了。 “梦菡,现在陪我去洗手间吧。”红蝶迎向她的目光,眨了眨眼睛,“我记得你邀请过我的。” 冰冰猛地把头转过来,脸色铁青,杨梦菡觉得这人的眼光几乎可以杀人了。不过,经历了这许多,她已经不想再多事了。所以她轻轻地把手从红蝶手里抽出来:“大小姐,还是让你的护花使者陪你吧。还有,你的伤口也应该处理下,否则会留疤的。” “弄不好我还真是疤痕体质,无所谓,留了疤我就在上面多纹个身好了,虽然还没想好要纹什么。”红蝶似乎早知道杨梦菡会拒绝她,于是只是朝她皱了皱鼻子,然后自己站起身来,对着那年轻人笑,“怎么样?帅哥,看来你吃醋了,要不咱们一起?” 冰冰恶狠狠地吐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默默地把身体侧过去让出通道来。经过的时候,红蝶有些调皮地揉了揉冰冰的短头发。 杨梦菡就坐在旁边,看着红蝶沿着走道步履轻快地向洗手间走去——赤着脚,腰上多了一抹鲜艳的红。 “不想死就离她远点。” 冰冰的声音冷冷的,杨梦菡似乎能感觉到那两道如刀的目光,两个人隔着中间座椅,空气似乎一下凝固。 杨梦菡的直觉告诉她这架飞机里可能还有危险的事情,但是她知道这危险绝对不会来自于这个看起来很凶的人,于是她也抬起眼睛,和那个人对视,同时轻描淡写地说: “我有自己的事情,这种大小姐,和我不是一路人……你身手不错,保护好她吧。”然后,她把眼光向下移了一点,“还有,如果要装成男人的话,把胸裹得再紧点儿。” “你……”冰冰呆了呆,眼光下意识地扫了扫自己前胸,一下子,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红蝶还没回来,杨梦菡便又去看她座位前面还没停下来的电影——画面已经变成了一个一个老头子——好像就是那个女主角上吊之后鬼鬼祟祟起来捂着嘴笑的那个带着假发穿着红袍的大法官,坐在那里絮絮地说着什么。 听不到声音,她觉得有些无聊,但是她觉得那个老头子好像在安排后事。 就这样看了好半天,直到那个老头子把子弹送进自己脑袋的时候,红蝶才飘飘地走回来,一屁股坐下,吮着手指,面庞有些潮红。她腰间的伤口并没有处理,血把白衬衫染红了得更多了。 “原来你也喜欢这部老苏联片 ,我小时候和我爸看过一次,后来一直都没找到,想不到在这飞机上竟然有,还是国语配音的。” “小蝶,你去厕所这么半天,伤口为什么都不处理下?”冰冰充满责备的声音打断了红蝶的话,这次,她没有刻意憋粗嗓子,所以杨梦菡觉得她的声音好听多了。 “皮外伤,没事的。你知道我喜欢。”红蝶轻笑,把身体向椅背上靠了靠,伤口碰到椅背的时候,她稍微皱了皱可爱的眉毛,“而且,时间很长吗?没办法,刚才太刺激了,这电影看的我又忍不住了,所以就自己解决了一下……嘻嘻。” “胡闹!”冰冰赌气地白了红蝶一眼,不再说话,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假寐。 红蝶却懒懒地舒展了下身体,把嘴凑到杨梦菡的耳边,“梦菡,你说过要让我看你的纹身的,真的很好奇,所以你说话要算话。” 杨梦菡有些无语,她真的不知道上辈子欠了这个大小姐多少钱。但是,不知怎的,对这个胡搅蛮缠的女孩,她竟然是有些发不起脾气。 红蝶却自顾自把食指和中指伸出来,探到杨梦菡鼻子底下——纤细的手指紧紧并着,中指上带了个小小的白金戒指,杨梦菡一愣之间,已经嗅到一股独特的少女芳香。 “好闻吗?”红蝶又把嘴凑近杨梦菡的耳朵,“这是属于我的味道……梦菡,在机场的厕所里,你听到我的声音了,是吗?” 杨梦菡觉得心底轻轻颤了一下,没说话,只是听着红蝶絮絮地说,“每次我看到女人死的样子,都会受不了,可能这是种病,刚才,我就是用这两根手指插进去的。” “大小姐,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杨梦菡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还有,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好涨。 “梦菡,刚才我自慰时想到你了,还有你的纹身,然后我高潮了……很舒服很舒服……所以现在好想睡。”红蝶的声音低下去,眼睑也渐渐垂下去,“下飞机以后给我看你的纹身,好吗?还有,再借我你的……” “下飞机再说吧……”杨梦菡有些无奈,却忽然觉得肩头一沉,回头看时,这个娃娃脸女孩却已经悄然入梦——秀美的脸颊轻轻枕着杨梦菡瘦削的肩头,长长的睫毛垂着,表情沉静,仿佛是个天真的孩子。衬衫的扣子还没全扣上,白腻的胸口上,那只血红色的艳丽蝴蝶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仿佛在翩翩飞舞。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杨梦菡心里默默重复着红蝶曾说过的这句话,却已经没有丝毫倦意。她觉得身边恬睡的这个少女像一个谜——活泼,绮丽,吸引人,但却琢磨不透。 那个瓶子还是被她紧紧抓在手里,晶莹剃透,闪着血红的光。 “杨梦菡,你今天脑子里怎么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看着这瓶子,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尽快找到孙峥和小雪的亲人,完成这最后的任务,然后去找她们就好……可是,人海茫茫,我该从那里下手找起呢?” 她不想想这么多事情了,她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于是她开始翻找自己座椅前面的电影片单,直到她看到那张和红蝶的屏幕上一模一样的电影海报。 电影的名字是俄文Десять негритят,旁边的字幕里有中文的翻译——无人生还。海报的主体是三个人——左边是被打死的那个男人,右边是那个上吊的女人,中间那个穿西装的就是最后自杀的那个老法官。 伍凌 伍凌腰上的黑色的超短裙已经被掀起来了,T裤也已经被拨到了一边。 她把后背倚在吧台上,两只手在身体后面撑着,把腿抬起来,方便伏在她股间的那个长头发的“面壁者”的舔吻——她知道他会喜欢,来之前,她特意又修剪了一下那些覆盖在耻丘上的那些黑色的阴毛,该保留的保留,该刮掉的刮掉——在他的舌头分开大阴唇的时候,吃到她阴道口的蜜汁的时候,伍凌开始叫,也开始笑了。 “嗯……真好……面壁者……你的墙……该在上边一点……”她一只手揉着男人的长头发,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上身白色女士短袖衬衣的扣子——她对自己的胸型比较有自信,所以她没穿内衣,只贴了两个小小的乳贴。 现在,她把乳贴也撕下来扔掉了。 翘挺的胸肆意裸露,乳头不大不小,和乳晕一样是浅浅的咖啡色。 “面壁者”的唇开始向上移动,逐渐贴上那面娇小、雪白、温热、当中有个小小凹陷,上面扣着两个柔软玉碗的墙,但他的手指却依然在她下身徘徊,不舍得离开。 伍凌感觉他在揉她的阴蒂,捏起她的小阴唇,再掰开,然后在阴道口划圈儿。 很喜欢这种挑逗,她的身体随着这刺激敏感地颤抖着。 她已经湿透了。 “破壁吧……用你的手……然后,再用你的剑……面壁者……你有资格做……执剑人……啊!” 那两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所有挑逗的话语被这一声畅快的尖叫打断了,然后,她的哼声开始伴着那清脆的水声在不大的单间内回荡开来。 伍凌没有闭上眼睛,她看着面壁者的长头发从眼前升起来,然后是他的额头,眼睛,鼻梁骨。她知道他要吻她了。 “我说过我要看你的剑。”她说,只是轻轻用双唇和他的嘴唇碰一下,然后把身体滑下去,顺着胸腹间的肌肉块垒舔吻,然后帮他把早已解开的牛仔裤褪下去。 那把坚挺的“剑”弹出来,只是剑头还包裹在那层软软的皮套里,只闪出一点晶亮的光。 “喜欢吗?”他问,开始摸伍凌的栗色头发。 “嗯,”伍凌没有多回答,双膝跪地,把那个大家伙的包皮翻下去,张开口含在嘴里——伍凌很喜欢在口交的时候被对方揉头发,喜欢对方在这个时候脱掉她解开扣子的上衣,喜欢在这个时候被人捏住奶子把玩。 就像这样,但是,还需要一点引导。 “你可以重一点,我喜欢。”于是,在她吸吮舔弄那把剑的间隙,她说话了。 “像这样?” 在他说话的同时,伍凌觉得自己的两个乳头一下子被这个男人用力地揪起来,那一阵突然的疼痛让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当然,是这样,看来你不只能接住我的梗,在这方面你和我很默契,帅哥,应该给你奖励的。 她想,望着男人的眼睛却满是鼓励和挑逗,然后,便是一阵快速而娴熟的吞吐。 身体的前后耸动让她被揪起的乳房更疼了,但是她也更兴奋了。 “面壁者,我想要你的剑了……”巨大的东西从口中退出的时候,她握着那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大家伙朝男人微笑,用手背轻轻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然后,她自顾自地起身,再次跪在吧椅上。 她已经把一条腿从蕾丝内裤里抽出来了,但是她没把内裤彻底脱掉,只是让那片小小的布晃晃荡荡地挂在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脚踝上。她回头朝他看,把屁股向后撅起来,轻轻摇了摇。 然后,面壁者的脸就从她身后消失了。 她的臀瓣被用力地掰开,那个男人高挺的鼻子已经顶住了她的臀缝,舌头用力地扫过湿淋淋的肉缝。 伍凌很喜欢被这样舔,她甚至觉得自己大阴唇上的小汗毛都立起来了,但他只这样舔弄了不过超过二十秒,就起身。 她继续回着头和男人对视,看着“面壁者”的手掐住了自己的那把纤腰,看着他向前一挺身。 被插进去的那一刹那,伍凌用一只手捂住了嘴,把眼睛睁大了。 开始的抽动不是很快,她开始随着他的出入调整呼吸的节奏。在她适应一点之后,她就把捂着嘴的手放下来,用双手抓着吧台,把上身挺起来,回过头与他接吻了。 开始做爱之前,伍凌已经吻过他四五次了,她很喜欢,舌头很软,很灵活,嘴里有威士忌的香气。 “帅哥,打我屁股。”她觉得这次的性爱还可以更好一点,于是她在呻吟中间,在他耳边说。 她又开始摇动屁股了。 “啪!”自下而上重重的一巴掌,她吸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屁股马上就要红了。 “你要……公平……否则……另一边会吃醋……”她回头朝他眨眼睛。 当然,公平绝对不是一边打一下就够的。 所以,在伍凌满足的呻吟里,她的两个臀丘上很快就都是纵横交错的通红掌印了。 所以,当她的腰被“面壁者”再次掐住,顺着他的动作转身过来,把红肿的屁股坐上已经沾满汗水的皮革吧椅的时候,她疼得叫出声来了。 “真好。”她说,把一条腿放肆地挂在男人肩上,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插进去。 她开始咯咯咯地笑了。 “‘知天命’,你笑什么?”男人把眉毛皱起来,胯下的大东西却依然在女孩湿漉漉的蜜穴里进出。 “我喜欢你干我时那种认真的表情,”她说着,把腿绕到男人腰上,两只手一下子勾住男人的脖子,“来,试试咱们的默契吧,你说,这间屋子里,如果再加上点什么就完美了。” “天花板上应该有个挂吊索的铁架。”他想也没想就回答,边说一下子把女人娇小的身体抱起来,肉棒却仍旧深深插在她身体里。 他或许不知道,这句话让伍凌直接高潮了,于是她忽然死死勾住他的脖子,开始用力亲吻,同时任由他就抱着她,坐到沙发上。她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所以在膝盖接触到沙发时,她便直接跪骑在男人身上,开始上下套动了。 这样边吻边干了将近三分钟,伍凌才松开嘴,但是她的身体没有停止起伏,反而原来越快了。她的细腰仿佛安了马达,快速的套动,带动她的那对乳房颠出好看的乳波。 做爱的时候,她用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这个长发男人看,可爱的鼻翼上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她觉得插在身体里那把“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长了,这让她觉得更难受,但也更舒服了。